第(3/3)页 “回父亲,儿子头一回替整个大梁同别国比试,心中有些紧张,下笔时有些不稳。” 李何宽额头微微冒了些汗,仍旧道。 “说谎。”李大人生气的转身,竹条抽在地上,“还不跪下!” “父亲息怒。”李何宽当即便跪了下来,他自小有事都瞒不过父亲,这次也没想过能瞒住他。 “心中杂乱,落笔无神,走势混乱!”李大人扬手,竹条生生的抽在了李何宽的背上。 李何宽疼的冷汗直冒,紧紧皱起了眉头,却一声不吭,硬咬牙挨着。 “我看过你同那个闻香书院的人写的书法了,他绝不是你的对手,你心中杂乱我不知为何,却知你的心思根本没有用在书法上!” 又是一下,竹条抽在他背上,皮开肉绽,李何宽感受着那种灼烧撕裂一般的疼痛,疼痛至极,他仍旧咬紧牙关,硬挺了过去。 “你自小用功,心中专一,从未有过胡思乱想,此一遭实现前途的大好机会,生生被你错过了!你这十八年的用功努力,全部毁于一旦!你可知错!” 又是一下,李何宽气息悬浮,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撑不住了,他硬生生挺住,道。 “儿子知错。” “自明日起,你便从太学请辞,老老实实给我待在府中,每日写满四百张,什么时候心境安稳,什么时候回去!” 李大人扔下竹条,转身走出了正厅。 “儿子领罚。”李何宽跪下来,对着父亲的方向磕了个头,随后趴倒在地上,失去了意识。 夜渐渐深,太学之中,昭阳郡主辗转难眠,她脑海中回想起前些时日白芷婉对她说的话。 明日下午便要比试骑射了,若是她打定了主意,今晚便要下手。 可现如今大梁同武夷国打成了平局,全看明日的比试,若是她当真在陆离的马和箭上做了手脚,他们骑射比试必然要输了,届时万一其他几人能力不够,他们大梁必将颜面无光。 可是谁又能保证就算陆离的马和箭没问题他们就一定能赢呢?陆离不过一野丫头,有什么能耐扭转败势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