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开着电瓶车出来,抱着水兰卿换到了俩人的车上。一直到回到酒店,陈鹏威都没让水兰卿的脚着地。 回到酒店,把她放到沙发上,拿过酒店早早准备好的冰块,敷在有些肿起来的脚踝处。然后,从行李箱里拿出瓶喷雾,放到茶几上。 “你怎么还随身带着这个啊?” “嗯,习惯了。”陈鹏威低头接过她手里的冰袋,边继续帮她敷着,边漫不经心的说着。 看着陈鹏威一手握着自己的脚,一手拿着冰袋,低头认真的样子,水兰卿耳边不禁又响起刚刚在莫高窟里,他无意说出的那句话。“怎么还跟小时候似的。” “得敷半个小时呢,我自己来吧。”不好意思让他在这样,水兰卿往后抽了抽自己的脚。 陈鹏威看了看表,想了想,“你自己拿好了,别偷懒,我去洗个澡,出来给你换药。不许敷一会儿就拿下来。” 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摆摆手,接过冰袋。 看着陈鹏威进了卫生间,水兰卿缓缓的垂了目光。手上继续敷着冰袋,眼睛却直直的看着他刚刚坐着地方。 他说她小时候,又哭又笑的。好像确实是这样,尤其在他身边。往往眼泪还没掉下来,就让他给逗笑了。而自己,好像也只在他面前,格外的愿意掉眼泪。这些年,在国外,受过的伤比这重的也不是没有,可怎么都能忍的住,决不肯让木易老师他们担心。 他处理脚伤的动作更熟练了,水兰卿还记得陈鹏威第一次碰到自己跳舞崴了脚,那手足无措的样子。 那时候,自己不过六七岁的小豆丁,不过学舞蹈已经三四年的时间了,练习的动作在同龄人中也是很难的了。身体发育跟不上动作难度,有一阵子总是频频受伤。 “小不点你挺厉害的呀,你才多大,就会劈叉了。”十二,三岁的男孩儿还喜欢坐在她家院子的墙头上,搞突然袭击。手里拿着不知从哪里拿的水果,糖果,“嘎嘣,嘎嘣”咬的脆响。 跳了一会儿,小兰卿停下来歇着,使劲仰着头看着他,奶声奶气的认真的纠正道,“这不叫劈叉,劈叉 我早就会了。” “好好好,那你这叫什么啊?”那时候的陈鹏威就很喜欢逗这个干干净净,迷迷糊糊的小丫头。 虽然两人认识很多年了,但前几年,陈鹏威来的并不算频,一周能露一次面,有时,两三周也不见人。所以大多数时候,见到水兰卿,都能发现她的进步。 “这叫劈腿跳。” “劈腿跳?那怎么不叫劈叉跳。”小男孩儿满不在乎的反问道。 六七岁的小丫头哪里能回答这样的问题,愣愣的看着小哥哥说不出话。 “哈哈,你个小迷糊,劈腿就劈腿吧。你说了算。” “不是我说的,是师父说的。”小兰卿低声辩解道。 “你师父你师父,什么都是你师父说的。”小男孩儿不满的白了一眼,“哎,小卿卿,我问你,你最近除了这个劈腿跳,还学会什么了没有?我这能有两三周没来了,检查检查,有没有偷懒。” 第(2/3)页